憨三叔

小的时候,总是很闲。放学后吃饱饱的,就活蹦乱跳的跑去大渣子路上听一些大人说话。他们说的总是很多,很多事很多人我都不知道,但见他们笑,我也就跟着笑。快要上课的时候,我一溜烟的往学校蹿。明天,后天,吃完饭还会来听他们说话

有一次,三叔从渣子路口走过去,他们就指指点点。他们说:“唉!小挖都老大不小了,也没讨个媳妇。”“他是个憨子,谁会愿意跟他!”那时候在自己眼里的憨子,就是像那些要饭的,断胳膊腿的,一身破烂衣服,说话颠三倒四,有时候学好抓小孩吓唬我们。而我不明白的是,三叔能吃能睡,也不穿破烂衣服;也不说颠三倒四的话;也不抓小孩,还比爸爸会干活,为什么大人都说他是憨子。只是三叔的头发总是比爸爸的长,胡子总是不刮,很长很长的,看起来还有些俏皮。淌汗或是喝水时胡渣就会弄湿,他就用粗壮的手抹一把。因为人都说他憨,我也就一直这样认为了。 继续阅读“憨三叔”

余英时谈季羡林任继愈等“大师”

第一个是很好的一面。因为他在“6四”学生被镇压的时候,站在学生一面,支持学生。但是慢慢就变掉了,被共产党攻心之法攻下来了,变成歌功颂德的人了,专门提倡中国民族主义,所以他晚年这十几年,就被共产党不但捧为“国学大师”,而且还成了“国宝”。温家宝胡锦涛等人,对他敬礼有加,所以他也在二零零五年写《泰山颂》,歌颂泰山,其实歌颂的主要就是共产党。说共产党来了以后,现在天地都变了,人和政通,所以引起民间许多冷嘲热讽。 继续阅读“余英时谈季羡林任继愈等“大师””

贫穷不予温柔之名

我的小叔,是个穷人。三十多岁的男人,带着他生病的第二任妻子来到我家。在家里小辈眼中,他一直是一个寒酸而且扶不起的阿斗,一个终年奔波在各个地方的打工仔。
吃完饭家里只有我和小叔还有小婶婶,我泡茶等水开的时候,他笑着对我说,“你啊,这小杯子给我这粗人喝,是牛嚼牡丹。以前在工地干活时,搪瓷大茶缸才合适。”我笑笑没说话。 继续阅读“贫穷不予温柔之名”